也就是說,繡花鞋女人杜香是將自己的師父,當成了她重現世間載體,也就是她的肉身了!

但這也是讓我感覺到了,繡花鞋女人杜香的瘋狂可怕之處。

她竟然是會打自己師父的主意,甚至是打算將其給取而代之了。

“韓前輩,您有何打算?”

我這時候也是問韓玲。

畢竟,不管怎麼說的話,這兩個人都是跟她之間,有著非常重要的關係。

韓玲嘆了一口氣之後,她很無奈地說道:“事已至此,一切就由天命吧。”

我聽後也明白,面對著這種事情,韓玲恐怕也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好了。

畢竟,連我自己都覺著這事情,簡直是既瘋狂又荒唐的。

“好了,你們回王承九家吧。”

在進了村子裡面之後,韓玲就對我們兩個人說道。

我和關婷點點頭,便和韓玲分開,直接是朝著相反的方向,朝著往半仙家過去了。

而在回去的路上,我也是想起來一件事情,便問關婷:“你之前魂鬥老皮子的魂影,後來怎麼突然間會說‘不可能’出來?”

只不過,關婷她明顯是有些心不在焉,並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而是反問我:“你剛跟我說什麼?”

我只得又是將說的話,重新對她講了一次。

“因為老皮子的魂影,所施展的手段,本就是我攝魂教的秘法。之前我覺著意外,但現在卻知道了,這恐怕是跟杜香有關係的!”

關婷聽完我說的之後,就直接說道。

我得知她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說出那三個字後,也明白了她在當時,為何會感覺到不可思議震驚了。

畢竟,那時候關婷還沒有聯想到,韓玲的神漢師父,實際已經是被繡花鞋女人杜香給種了魂。

也就是說,現在韓玲的神漢師父,其實正在被繡花鞋女人杜香,一步步的蠶食著魂體,將來就會被徹底的取而代之!

而老皮子懂得攝魂教的秘法,想必就是跟杜香有關係的。

因為,杜香的前世之中,曾是攝魂教的大護法。

我同樣也是心頭沉重,因為現在我即便知道了杜香,用分魂大法之後,所寄生的那個人是誰了,但我卻知道自己根本沒有任何能力,去解決掉對方的。

要知道,對方是藏身在黃皮子廟之中的,而且本身就非常的厲害!

再加上還有那老皮子的存在,這就更是助長了他的實力。

當我和關婷回到王半仙家中後,也是各自回到屋中,開始修養調息了起來。

畢竟,這一次前往黃皮子廟所在之地,也是讓我們兩個人,都受傷不輕的。

我一直是等到天亮了之後,才感覺到好了不少。

雖然說,丹田之中的道炁並沒有增加太多,但總歸是讓受損的經脈,又是恢復了七七八八。

當然,想要讓經脈徹底的恢復過來,我估摸著也是需要一個星期左右的。

這一次,也是多虧了有關停在關鍵時刻,給我渡入了真元道炁,才是讓我沒有道脈廢掉,丹田跟著被毀的。

要不然的話,我還真的是要出大問題了。

而此次我除了將真元道炁消耗一空,差點兒是廢掉道脈和丹田外,那孕養在我肺中的庚金真劍,也是被用掉了。

這是我的保命手段之一,也是狐先生的秘傳三法之中,最厲害的一種!

其餘的兩種,分別是“乾元道符”和“道炁真火”。

當然,這秘傳三法會隨著我的修為道行越高,也是會相應的變得更加的厲害。

我雖說在修行煉道之上,也是非常的有天賦了,但也只是修了幾年時間而已,甚至都不到十年功夫。

所以說,能夠有如今的這種實力,也已經是非常不簡單了。

就連當初狐先生都是說過,我已經是超越了很多數十年如一日,苦苦修煉的奇人異士了。

王半仙也曾經是對我說過類似的話,甚至他也是非常羨慕,我能夠在這麼短暫的幾年時間,就能夠有此成就的。

我洗漱了一下之後,出了院子的時候,也是看到關婷正在練習晨功。

她的晨功跟我的不一樣,我修煉的是“太陽玄姆功”,而且我十天半月才會練一次的

至於說關婷的話,我現在看到她渾身上下,就像是沐浴在光華之中一樣,看起來也是極為的神聖。

想必這也是攝魂教之中,秘傳的一種晨功修煉之法。

待到關婷收功之後,那讓她容光煥發的光華,也是迅速的消失不見了。

而看起來的話,關婷經過一夜還和晨功的恢復,整個人也是跟昨天,完全不同了起來。

關婷這時候也是對著我說:“你看起來,也恢復得不錯。”

我輕輕點頭道:“馬馬虎虎。”

關婷又是輕嘆了一聲說:“現在明暗之中,不管是你我的敵人,可都是不在少數啊!”

我“嗯”了一聲後說道:“不管有多少敵人,我始終相信邪不勝正。”

可關婷如今看起來的話,卻有些悲觀,並且是說道:“話雖然如此,但道消魔長之下,一切都是說不好。”

我這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畢竟我覺得她說的也是沒有錯的。

先不說天門五佬這件事情,就是這繡花鞋女人杜香重現,也已經是讓我焦頭爛額了。

即便,對方尚未對我親自出手,就已經是讓我見識到了,她的手段和厲害之處。

更何況,繡花鞋女人杜香現在的實力,跟她巔峰的時候比起來,簡直就是九牛一毛而已。

“對了,那隻繡花鞋你打算怎麼處理?”

此時,關婷又是問起我來。

我聽後也是說道:“等個雷雨天,引雷火燒掉。”

關婷聽後對我說:“夜長夢多,還是儘快處理的好。”

我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但當初王半仙毀掉另一隻繡花鞋,就是藉助雷火的。

因為,尋常的火焰更是燒不掉那隻繡花鞋的。

“楊天祥!”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間聽到了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從院門外面傳來,而且是在喊我的姓名。

我轉頭看過去之後,在看到來人的時候,也是不由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