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女修話音剛落,那紅衣女修連連點頭,繼續開口。

“不錯不錯!有了靈石,就算不買修煉資源,去春江水流街,找那些專門修煉雙修功法的帥哥,不但養眼,正經雙修也更靠譜一些呢。”

“雙修?覓姐,據我所知,你修煉的房中秘術,可不在欣媛師姐之下,怕是早就已經忍不住江水氾濫了才對吧?”

有人緊跟著小聲調侃,話一出口,房間裡春色瀰漫,頓時笑聲連成一片。

“哈哈哈……”

十餘名女修湊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說到興起時,笑的眉飛色舞,形骸放浪。

幾人姿色都屬上乘,一個個媚眼橫飛,舉手投足間盡顯誘人的嫵媚姿態。

唯有在大廳一角,站著一個身穿洗的發白的昏黃色道袍,穿著嚴實,模樣眉清目秀,稍顯年輕的女修。

女修怯生生站著,正低著頭,小心臟不受控制的‘砰砰砰’有力跳動著。

耳邊傳來的一聲聲話語,令她面紅耳赤,為眾人大膽開放的言談所感到羞赧無比和震驚。

作為一個初來乍到的新人,才不過半天的功夫,她就感覺自己的三觀被顛覆。

不自覺縮了縮脖子,女修只感覺跟旁邊幾人格格不入。

而房間裡,幾人大笑過後。

紅衣女修看向大胸女修,繼續開口,

“行了行了,說正事。欣媛師姐,你上次說要買天級洞府的林公子呢?我剛剛看他不是過來了嗎?你怎麼沒去陪著呢?”

“天級洞府區域,我記得那一處洞府上任府主著急出手,對外急售嗎?這要是帶過去,鐵定能成啊。”

剛剛平復心情的大胸女修,再度橫眉怒目,“成個鬼,讓宋佳穎那個小賤人帶去了。”

紅衣女修聞言一愣,瞥了眼牆角的女修,“宋佳穎?那不是跟曉白一起來的新人麼。”

“平日裡囂張跋扈,不拿我們這些前輩放在眼裡也就算了,怎麼現在居然……連欣媛師姐的買賣都敢搶?這也太無法無天了吧?”

說著情緒一下子激揚,義憤填膺起來。

此話一出,引的在場眾人紛紛側目,目光集中在大胸女修身上。

大胸女修長嘆一聲,恨恨道:“唉,合該老孃倒黴。誰能想到,那小賤人不聲不響的,竟然勾搭上了城主府的管事。”

“這洞府生意,可是城主府的買賣。你們說,老孃能不給她面子麼?”

說著兩手一攤,滿臉無奈。

聽到這話,方才還互相揶揄、挖苦的幾人,彷彿一下子找到共同目標,瞬間同仇敵愾起來。

“那可不是,這世道,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關係戶啊!”

“真沒想到,那小浪蹄子口味這麼重。城主府管事,又老又醜的老古董,再加上修煉不知什麼邪功,一身羶臭味,這她都能下得去嘴?”

“欣媛師姐,我看你也別生這麼大氣。對咱們這種底層修士來說,能找到這份差事,就算談不成買賣,光是待在此地,也比外面修煉速度要快上不少呢。”

“大不了後面再找機會,落日城人來人往,金丹期修士尤其是有錢的金丹期強者,可從來不缺。”

“說人人來,你們看,這不就有七個人過來了嗎?真是奇了怪,這麼多人一起過來的,還真是不多見。看他們身上氣息,應該起碼有三個都是金丹?”

……

十餘個女修,你一言我一語,鶯鶯燕燕。

說話間,眼見外面多出七道身影,幾人更是探著脖子,紛紛向房間外看去。

只一眼,便馬上收回目光,不再關注。

目光交流,一個個面露不屑表情。

“嗨,還以為來的是什麼金丹期前輩呢,原來是幾張生面孔。”

“看他們穿著氣度,其中幾人還算華麗氣派,會不會真是來買或者租賃洞府的呢?”

“這麼多人,哪怕是來租洞府,促成了也得有不少提成吧?”

“想什麼呢,真要正經來買,或者租洞府,會這麼多人一起?我估計啊,就算真是奔著租賃洞府,怕也是為了地下那批合租洞府來的吧?就那地方,一個洞府七八個人,還沒幾個靈石提成,不夠折騰勁的呢!”

“再說,你看看他們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估計啊……又是不知哪兒冒出來的散修,跑這招搖撞騙來了。”

“不錯,我要是沒記錯,三個月前,那矮駝子就用的這招,騙了欣媛師姐的身子,結果一去不復返!”

……

大胸女修聞言氣息微震,翻了個白眼,當即氣憤的打斷同伴的私語。

“哼,別跟老孃提那矮駝子。等老孃將來凝結金丹,再遇上他落難,非得弄死他不可!!!”

說著扭頭看向身旁的紅衣女修,“覓姐,去開啟烈焰陣。這幾個傢伙,說不定是打著租賃旗號,跑來蹭此地濃郁靈氣修煉呢。”

“哎呀,欣媛師姐,這麼點小事,哪兒用得到人家出手。”

“跟那宋佳穎來的,不是還有一個新人麼。慕曉白,這件事交給你了。”

紅衣女修手掐蘭花指,動也不動,媚眼一挑,目光看向牆角。

烈焰陣一旦開啟,陣法內,除洞府外的地方,靈氣都會被頃刻抽空,還會有烈焰焚燒,讓人難以停留。

雖不致命,卻十分膈應人。

她也不傻,雖然瞧不上外面這幾個人,懶得搭理。但這種得罪人的事情,卻也半點不想做。

真要是騙子還好,萬一不是騙子,哪怕對方是搭夥來合租洞府,那到時候上面追究下來,也夠自己喝一壺的。

大廳一角,正被在場幾人話語驚的三觀盡覆,面紅耳赤的的慕曉白。

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先是一愣,接著反應過來,直接當場愣住。

探著腦袋向外看了一眼,隨即小聲說道:“這……這樣不好吧!”

“執事大人不是交代過,來者都是客,讓我們一定都要好好招待嗎?”

慕曉白怯生生說著,她倒沒意識到紅衣女修的算計,只是本能覺得這麼做不好。

大胸女修翻著白眼,蔑笑一聲,“呵呵,合著我們剛剛說那麼多,你是一句也沒聽進去啊?虧得老孃我好心,多指點你幾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