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鋃戈的喘息越來越粗沉,他本來想就那日的事先狠狠教訓一下溫洋,可此時,蓄湧的慾望讓他連思考都變的極為困難,他滿身心的都是懷裡的這具身體帶給他的前所未有的刺激。

好像那種感覺怎麼都無法撇去,從那段時間錯把這個男人當成真正的“溫洋”開始,他就已經能自我催眠般的從這個男人身上找到一絲“溫洋”的虛像,彷彿自己十幾年來積累在心的愧疚和自責,都能佔有他的時候化為一股灼心的熱流,讓他自己的心在激痛中從那負罪的牢籠中徹底釋放。

“溫洋....”殷鋃戈深情的喚著,閉著眼睛,一遍遍的親吻著溫洋的鬢髮和脖頸,一手麻利的解著溫洋西裝褲上的腰帶扣,溫洋掙扎不斷,難以得手的殷鋃戈**上身,最後急躁的抱起溫洋將其壓在了床上。

“溫洋,讓我親你......我想...好好的..愛你....”殷鋃戈的聲音毫無脅迫的冰冷,倒彷彿充滿可悲的哀求,他撫摸著溫洋的臉頰,目光變的有些恍惚,“我再也不會丟下你....我想...好好愛你...”

啪!

殷鋃戈的臉被溫洋突如其來的一掌打的扭向一邊!

“清醒了沒有!”溫洋大喊,他敢肯定殷鋃戈剛才那狀態是看到什麼幻象了,“你看清楚我是誰!你認錯人了!”

殷鋃戈緩緩轉過臉,額頭青筋畢現,他瞪著身下的溫洋,眼底的恍惚頓時變成一片陰寒,“你他媽敢打我!!”

溫洋臉上的血色幾乎褪盡,聲音頓時弱下許多,“你...你認錯人了。”

“媽的!上的就是你!”殷鋃戈厲聲說完,將溫洋的身體一把翻了過來,一手死死壓著溫洋的後背,另一手直接將溫洋的長褲連同裡面藍綠色的內褲一把拽了下來。

溫洋起不了身,他拼了命的想轉頭,手一直拉著褲子向上提,眼底淚光閃爍,最後哭著大喊,“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個人面獸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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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溫洋哭著道,“我要殺了你...你不得好死。”

殷鋃戈親了親溫洋的側臉,粗喘著,“我忍不住了,別動讓我進去。”

聽到身後金屬拉鍊拉下的聲音,溫洋全身的肌肉都嚇的崩了起來,他哆哆嗦嗦的求饒,“別...求求你.. 我..我不會告你的,我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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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鋃戈坐在床上,此時已穿戴整齊的他面容愜意,眉色欣悅,他注視著床上還在沉睡中的溫洋,不時的伸手撫摸著溫洋的嘴唇,有時也會情難自禁的將手伸進被子裡邪惡肆意的索摸一番。

剛經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洗禮,殷鋃戈此時身心愉悅到了極點,本想叫醒床上的人戲弄一下,可看著溫洋幾近虛脫的睡臉還是忍住了。

殷鋃戈出了休息室,重新坐回辦公椅上,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似的開始繼續工作。

殷鋃戈很少在公司待超過半天的時間,除了不定期的回公司視察一下,連大部分公司高層都很少見過他。

整個ec市圍繞殷鋃戈的傳聞很多,有人傳他白手起家,有人傳是透過弒兄屠親才獲得如此龐大的家業。

殷鋃戈在ec市既高調又很低調,因為媒體捕捉到的關於他的每件事都能轟動ec 市的半邊天,與他發生桃色新聞的女星也總能在一夜間身價倍增,可偏偏很少有媒體敢肆意刊登他的照片,就連與女星同時進出酒店的照片他的臉也被莫名的打上馬賽克,以至於在網路媒體雜誌上只能找到僅僅幾張辨識度還不是很高的殷鋃戈照片。

雖然是這樣,他依舊是ec 市被最多女人意.淫的男人,照片中呼之欲出的強健體魄,剛毅冷峻的面部輪廓,重要的是畢竟是快三十的男人,卻沒有一點感情的定向報道,這讓不少女人有僥倖之願。

殷鋃戈的桌上,此時正放著一張巴掌大的卡片,卡片裡面塑封著一張皺的不成樣子的紙,紙上的幾個字顏色已褪去不少,但依舊能辨識出字樣,那是,溫洋,殷鋃戈。

而這兩個名字被一個畫著的圓圈著。

這張紙殷鋃戈存了十一年,只有當思念積累到他難以承受的地步時他才會將其拿出,然後長久的,失神般的凝視它,有時會懺悔著流淚,有時會突然抓狂般的掀翻身邊的一切東西。

思念就是如此,特別是沒有盡頭和希望的思念,會有痛如附骨之蛆,與你一輩子如影隨行。

殷鋃戈收起卡片,他捏了捏眉心,起身開啟休息室的門。

此時的溫室還在昏睡中,殷鋃戈大步走到床邊,他俯身捧著溫洋的臉頰,急切吻住溫洋的嘴唇,淚水卻不經意間從眼角滑落。

即便知道擁抱的是虛幻,可只要能讓心離他近一點,自欺欺人也是值得的。

溫洋最後被一杯水潑醒了,他睜開眼,便見殷鋃戈面無表情的坐在床邊,手拿著一份協議豎在他眼前。

“把這份協議簽了,立刻!”